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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尸危城二十四小时

第四十三章 农历腊月二十八3:00——4:00(16)

陈亦欣立刻来了精神,这是一个绝好的新闻素材!于是她就跑到门口大喊郑潜的名字,此时她也顾不上自己的形象了。而程飞立刻拿起报话机回答:“程飞收到!”然后就站了起来戴上帽子跑了出去。

郑潜拿着装满开水的桶面就跑了进来。“怎么了?!”他问。

“别问了!”陈亦欣说。“快拿上摄像机跟我走!”说完也跟着程飞跑了出去。而郑潜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意识到有新闻,所以他放下手中的桶面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摄像机就追了出去!

而此时卫城市火车站的广场上已经聚集的人已经数不胜数。他们都在等待着开往家乡的火车,准备和自己的父母妻儿团聚。

亲情就像是一条无形的丝带,无论一个人离家多么的远,都会紧紧地将他与故乡的亲人连接在一起。特别是在春节这个时间,亲情这条丝带就会突然间的一紧,引导着在外的人们踏上回家的路途,哪怕前面有刀山火海、万丈深渊,也都不会阻止人们回家的脚步。

不过,这一次对于广场上的很多人来说,注定是回不到自己那梦寐以求的家乡了。

2

人群中的李民觉得自己有些头晕。不过他并不在意,他觉得他是累的,因为为了买到一张回家的火车票他已经扛着行李在火车站的广场上站了将近二十个钟头!站的腿都已经有些麻木了。

他紧了紧穿在外边的棉大衣,到不是因为冷,而是衣服里边有一个夹层,是他的老婆特意为他缝的,别人都不知道。那里边有他今年起早贪黑打工挣下的四万块钱。他心里一直在盘算着这笔钱回家后该怎么用。

可是,那种头晕的难受感越来越让他难以忍受,这让李民那背着行李的身躯越来越难以支撑,不由得开始左右晃荡起来。

站在李民身后的一个同乡一把扶住了他,只见他脸色发青,嘴唇发紫,于是连忙问:“李大哥,你怎么了?”

“我……”李民刚张开口说出了一个字,紧接着一口鲜血就从口中喷了出来,他的那名同乡一时躲闪不及,全被喷在了自己的脸上。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李民就失去了知觉,身子一下子就软了下去。

这下人们一下子慌了手脚,喊人的喊人,打电话的打电话,原本有序的队伍就发生了一阵不大不小的骚乱。

这场骚乱引起了一直在维持秩序的车站工作人员的注意,一名工作人员爬到了依维柯中巴车的车顶,用手中的扩音器喊道:“后面出现什么情况了?”

“有人晕倒了~~~~!”

“对,你们快想像办法!”李民周围的人们此起彼伏的喊道。

那名工作人员用对讲机与车站值班室联系,当得到确切的答复之后,他又喊道:“把人抬出来!,抬到我这里来!”

听到工作人员的喊声,李民的同乡七手八脚的抬着李民就向那名工作人员的方向而来。要想穿过如此拥挤的人群谈何容易,也就是几步路的功夫,几个大小伙子就已经汗流浃背了。不过好在人们都非常的配合,在那名工作人员的指挥下,人们纷纷的让出了一条路,虽然这条路算不上怎么宽阔,但是也为那几个抬着李民的人提供了方便。

就这样,人们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了李民的身上,而一个刚才在李民脚边的一个正在向外冒着黑色烟雾的铝制易拉罐,则没有引起人们的任何注意,亿万个微生物胞子正随着这股黑烟慢慢的开始在空气中弥散开来!

当那几个李民的同乡将他抬出分割人群的铁栅栏的时候,又有两名抬着担架的车站工作人员和一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赶了过来。他们将李民放到了担架上。那名医生一边为李民检查,一边问:“他是怎么回事儿?”

其中一个人回答:“晕倒了。大概是累的”。

那名医生听后一开始并没有说话,但是经验告诉他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因为此时的李民已经不省人事,脸上毫无血色,嘴唇也有些苍白。这个时候他说道:“快,把人抬进医务室!”

“好嘞”。说着人们就抬着担架上的李民,在医生的指挥下,向候车大厅跑去。

他们跑进候车大厅的时候,正巧陈亦欣和郑潜跟随着程飞几个人压着那名逃犯从一条走廊中走了出来。当他们两个人看到几个人抬着担架,从外面急匆匆的进来,而且担架上还有一个人的时候,他们立刻又发现了其中的新闻价值。于是在和程飞打了一声招呼之后,就立刻赶了过去。

“哎呀你快点!”陈亦欣一边一溜小跑的向前冲,一边埋怨她身后的郑潜。而郑潜也没好气儿的说道:“我的大小姐,你把这个十几斤的家伙抗肩上试试,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两个人就这样互相拌着嘴,一路小跑的来到了医务室的门口。他们赶到现场的时候,只见在火车站医务室的病床上正躺着一个人,这个人身穿一件绿色的老式军用大棉袄,腿上是一条已经有些褪色的蓝色的牛仔裤,脚上是一双黑色的布棉鞋。好几个人正围在他的身旁,这其中有身穿白色大褂的医生,蓝色制服的车站工作人员,还有公安,剩下的就是五六个农民工打扮的老乡,看样子他们和那个正躺在病床上的那个人很有可能是同乡。

带着听诊器的医生开始为那个老乡进行检查,而郑潜则打开了摄像机,将整个场面录了下来。一旁的陈亦欣也没有闲着,而是开始向那几名老乡打听一些具体的情况,例如这个人家住哪里,有什么病史之类的问题。可是那几名老乡回答则让她有些失望,其中一个人告诉她,他们都来自东北,是同乡。可是有什么病史之类的他们也不清楚,反正就是刚才在排队的时候他就突然晕倒,而且还向外边吐了一大口的血。

此时医务室的外面已经聚集了不少不明就里看热闹的群众,他们都在小声地议论着发生的一切。但没有一个人敢进入医务室一步,全都挤在了门口。

“那这位大哥叫什么名字啊?”陈亦欣问。

“李民”。几名老乡回答。其中有一个正在用面巾纸擦脸的老乡还接着说道:“刚才我就在李大哥的身后,我看他直晃荡想问问怎么回事,结果他还没说话就吐了我一脸的血”。

陈亦欣仔细看去,的确,在他的棉衣外边还能够清楚的看到一些血迹,郑潜也不失时机的将摄像机的镜头对准了那个人。

陈亦欣上前几步问:“那大哥你贵姓啊?”

“我?”那个人一边擦着脸一边看了一眼陈亦欣。“我叫于志海”。陈亦欣还想问些什么,这时躺在床上的李民突然一阵全身的抽搐,四肢也产生了痉挛。

四名医生立刻开始上前施救,有一个对其他人说:“快出去,我们要对他进行急救!”一边说着,一边将陈亦欣、郑潜以及李民的那几名老乡和其他无关人员推出了医务室。

就在上门的一瞬间,陈亦欣看到了触目惊心的一幕:她看到躺在床上的李民喷出了一大口的鲜血,那鲜血霎时间就染红了几名医生的外套。

就在李民喷出那口血的同时,又有大量的微生物从他的口中喷了出来!

十几分钟后,一辆救护车赶到了。医护人员将李民抬上了车。陈亦欣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新闻,她想要追踪下去,于是就拨通了她上司的电话。

在电话中她简要的向上司介绍了这里的情况,提出了自己想要将这条新闻继续跟下去的想法。可是上司电话那头却一下子否决了。并且却对她说,现在她的报道重点是火车站急于回家的人群,至于医院那边台里会另派记者跟进,让她和郑潜不要操心。

即便是一百个不愿意,但陈亦欣也只好继续的在原地进行春运的相关报道。

挂断了电话的她将目光投向了外面的广场。此时的广场上依然是人头攒动,十几万人都在等待着那张属于自己的火车票。

每当看着那些聚集在广场上的人们,陈亦欣十分庆幸自己能够在家门口找到工作,而不用向他们这样背井离乡到外地去讨生活。但是今天的这个场景,却让她感觉到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让陈亦欣有这种感觉得原因,就是刚才她所接到的一个电话,而那个打电话的人,则是她一直想要忘掉的。可人的记忆真的是一个很神奇的东西,每当你越想忘掉一个人或者一件事情的时候,它们反而是越发的清晰,让你更加的无法忘却,也始终让你无法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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